唐清镜在白墨身下蹭了蹭,寻了个舒服姿势,抬起腿来环上白墨的腰。
这是在邀请自己了。白墨欣喜若狂,抱着唐清镜又吻了一次才沾了他股间的蜜液抹在自己分[晋江]身上,轻轻掰开臀瓣挤了进去。
温暖,紧致,轻轻蠕动着的甬道紧紧包裹住白墨动弹不得,仅是如此就已经十分愉快。白墨眯着眼睛想,这春[晋江]药果然不同凡响。
然而更不同凡响的还在后头。唐清镜被白墨那样填满,一股异样的快感直冲头顶而来,使他一下子紧紧夹住了白墨,同时抑制不住地迸出一声甜腻的呻[晋江]吟。
如一发催化剂一般,白墨被唐清镜的情动模样弄得又胀大了一圈。
“快,快点……”唐清镜难耐地拱起腰肢,紧紧贴合着白墨的小腹,央求他动一动。
白墨看着唐清镜失了神的眸子,几乎要这样泄出来。
“清儿……你真美……”白墨勾住唐清镜修长的大腿,身子轻轻压下,猛烈地进攻起来。
唐清镜被白墨做得天旋地转,一直都止不住的流眼泪,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与矜持了,淫[晋江]荡的声音不断从口中流出,听得白墨脸红心跳。
这春[晋江]药果然不同凡响。白墨搂着唐清镜躺下的时候,再一次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
☆、第五十八章垂
唐清镜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腰上尤甚。穿衣服的时候又看见,身上没一处肌肤是干净无吻痕的。
差点想把身边熟睡的白墨踹下去。
不过终究只是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爬下床,掩了门离开。
齐诀和齐惜梅已经起了,在厨房煮饺子。周锦和君无离还没醒。唐清镜笑眯眯过来帮忙,齐诀看着他不利索的步伐和颈子上的吻痕发呆。
后来周锦和君无离一起来了,白墨吃饭的时候才揉着眼睛过来。
“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唐清镜没好气地说,“吃饭!”
“嘿嘿。”白墨傻兮兮笑着,捏起筷子夹了个水饺。
唐清镜白他一眼,掏出一只银镯来给白墨,“礼物,昨儿忘了给你。”
银镯子是那种小孩子戴的款式,雕着年年有余,缀着两只小银铃,清脆脆的响。却看得出是专门找银匠订做的,只因小孩子的镯子白墨戴不下。
“怎么给我这个?我是及冠又不是满月。”白墨嘟囔着,似乎不满意。
“长命百岁。”唐清镜瞥他一眼,并不打算过多解释自己的意图。
因为自己求不得,所以把心愿加诸君身,望君幸福安乐,长命百岁。唐清镜的愿望很明显,齐诀与君无离都一眼看穿,伶俐如白墨自然也不会浑然不知。只是,只是这期盼沉重的镯子戴在白墨腕子上,总给他一种抬不起手的幻觉。
“我不要。”白墨突然把镯子摘下来,推回唐清镜面前,“到时候,我会随你一起去。”
唐清镜是愣了一愣才明白什么叫随自己而去,立时就发了火,“说什么傻话!”
“不是傻话,我早就是这样打算的。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白墨很平静,目光灼灼看着唐清镜。
“阿墨……”唐清镜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唐家灭门的时候,他也曾几度轻生。有些人像是自开天辟地以来就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一旦失去,就真的再找不到生活的意义。但时间向前,一切伤痛总会过去,新人会代替旧人,那些爱那些情也会随着那人长眠地下。
什么都会过去。
“你不要就扔了吧。”唐清镜冷冷回了一句,并未再做劝阻。
白墨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默把那镯子拿了回来,戴回腕子上。轻轻摇晃,叮当叮当。就像儿时的歌谣,流水一样地渐行渐远,流向远方,留在心上。
齐诀张出去的榜终于在下午收了成效。也难为那位先生,大年初一就被催着来了昭王府。
是个苗医。
“见过昭王殿下。”那苗医看上去最多不过三十岁,一身黑紫衣衫配上银晃晃的饰品,走上前来冲齐诀行了一苗礼,“我叫鸠蛉,医术无奇,独善用蛊。”
能这样自信来揭榜的,想必蛊术也是数一数二的。齐诀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把鸠蛉让进屋里,奉为上宾。
鸠蛉摆摆手,谢绝了齐诀的客套,直截了当问道,“我能看一下病人吗?”
齐诀点点头,“当然。只是他现在不在府上,还须请您稍候,我着人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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