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样,我对女人没兴趣!”顾双城拿起另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倾倒在自己的右手上,又倾倒在自己的左手上,那些红酒此刻成了顾双城心中的圣水。
她揉搓着双手,清洗着,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就这么看着顾双城一遍一遍清洗着她抚摸过自己的手,含泪黯然的说。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从你嘴里听见一句说谎的话。”
言战捂住嘴巴,她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顾双城又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你准备去哪儿?!”
“……你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离开。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什么?”
“对不起,双城,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再次坐起来,顾双城又立刻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吼道:“躺在那儿,不准动!”
顾双城指着言战
的眼睛,“躺在那儿,不准动。不要说话。”
“……”言战咬紧下唇,浑身发颤,她只好整理自己凌乱的裙摆。
“你不喜欢这么长的裙子对不对?嗯?”“刺啦”一声,顾双城拽着言战裙摆的一角,彻底扯烂了这条整晚都在她眼前乱晃的裙子。
“唔嗯……”言战捂住了自己的脸,顾双城又凑近了一点,“干脆不穿了。”
又是“刺啦”一声,睡裙彻底烂了,顾双城掰开了言战捂脸的双手,“姑姑,不穿了,你什么都不穿,嗯?”
“不要,双城,不要。”言战推拒着,像是要被人剖尸一般,痛苦的拍打着顾双城的肩膀。
顾双城整个人压了上去,很快拽掉了言战的胸衣,她言战的手臂,“你想我摸你这里,嗯?它们可真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真的?嗯?”
“疼,疼,好疼!”言战的双腿踢踏起来,顾双城泄愤般的揉捏着,言战每叫一次,她的心里就莫名的痛快一分,她问道:“陈非摸过这里?言赋也摸过这里?还有谁,还有谁?!”
“双城,放手,放手,放手。”言战咳嗽了一声,满眼通红,上身不停的向上拱起,“放手,放手!”
“还有谁?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嗯?”顾双城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言战得以喘息,一滴眼泪从她的左眼里流出来,“告诉我,还有谁?”
“放开我,放开我。”言战继续说。
“光是摸这里不行吧?还有下面呢。”
“啊!”言战大声的尖叫起来,“不,不!不,不!”
“唔嗯!”顾双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的扎住了她的腰。
“嗯,嗯!”言战开始拼命的推开顾双城——
这个吻,乱得毫无章法。
不是吻,是某种意义上的吞食。
顾双城似乎是自然而然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解到一半,她又伸手过去,扯掉了言战的内裤。
“……顾双城!顾双城!”言战惊恐的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顾双城,“姑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让我走。今晚的事情,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
“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言战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她揪住了顾双城准备脱掉t恤的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
“……转过去。”顾双城命令道,她拽开了言战揪着自己的手,冷冷而又轻蔑的看着她。
言战
顿时泪如雨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让我走。”
“转过去。”顾双城喘息着,用力将她翻了过去,不再看她的脸。
“……让我离开。”
“……”顾双城颓然的坐在沙发的边角处,看向躺在那里的言战。
这个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裸|背毫无瑕疵,也许归功于这个女人的保养,也许归功于她原本无可比拟的自身条件。
“别说话。”顾双城命令道,她又拿起了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喝了一口。
“双城,让我走。我保证……”
“言战,这五年来,你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梦见我吗?”顾双城侧头,看向对面的窗户,那对忘情拥吻的夫妇已经熄灯了。
“我……”
“我会梦见你。在梦里,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牵着你的手,叫你姑姑。”
“对不起。”言战哽咽得擦拭着那些涌出的泪水,肩膀发颤。
两个人又是长时间的静默不语,顾双城拿起红酒瓶,对着言战的头淋下去。
“你喜欢搞|小女孩是你的事,我对此不予置评。”酒瓶口移了一下位置,红酒就洒在了她的背上,渐次的,腰上,臀|上,腿上,全都淋上了红酒。
言战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以一种最不堪最屈辱的姿态浇了一整盆冷水。
她一言不发,双眼盯着不知名的地方。
“啪啪”顾双城拍了两下她的屁瓣,也看着那些红酒顺着凹陷流入了言战的身体深处。
——她轻蔑的笑出了声。
她站了起来,又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和t恤,从外套里找出了那个木雕,“嗑噔”一声放在餐桌上,说:“送给你的。“
言战的脸埋在沙发里,顾双城开门走出包间,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件廉价的花裙子,扔在了她身上,说:“我在下面等你,穿好衣服,我们回去。”
言战没有说话,顾双城又说:“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嗑!”包间的门再次合上。
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