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再猜猜看。”顾双城也顾不
得旁人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快一个世纪没有抱过言战了,她渐渐不着痕迹的加深了这个拥抱,让自己的下|半身紧紧的贴住言战挺翘的臀,侧过头,轻轻嗅着她耳际的淡淡香味。
“叶子。”言战又猜。
“不对。再猜猜。”顾双城的手搂住她的腰,站在远处的季市长此刻忽然感觉到,言战就像是顾双城怀里的一个玲珑美人一般,没有了平日里的半分锋芒,这姑侄两人的感情还真是好。
“泥土、青蛙、害虫?”言战再猜。
“呐!我有那么坏么?想吓你也不用这么幼稚。”顾双城伸开手,言战看到话梅糖,就说:“算你孝顺,我是想吃点酸的。”
此话一出,不知道何时返回原地的言赋立刻张口问:“姑,你为什么想吃酸的?”
“……”顾双城抱住言战,下巴嗑在她的肩膀上,说:“姑姑向来喜欢吃酸的,你不知道么?”
“关你什么事?我在问我姑。”言赋忽然踩歪了一颗山茶花,一个箭步跨过来,一把将言战拉到自己怀里,“顾双城,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放开她。”顾双城大力的推开言赋,把言战拉到自己身后,她一言不发的盯着怒火中烧的言赋。
言战头疼的抚住额头,实际上,她这阵子一直睡得不太好,只能撂下话来,“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式微他们拍得怎么样?”
“站在这里,确实能看到整个城市。你说,你的父亲言忱,每天在这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是在看这个城市的夜景,还是在看你这个好儿子,还是……在看……”顾双城双手插在口袋里,皱皱眉头,极目远眺道。
“顾双城,有些事情,你就算知道,也最好装作不知道。”言赋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双城,“你浑身上下,有哪一样东西不是姑给你的?没有言家,你早就死在白山了。”
“当然,我对此感激涕零。”
两人又一时的沉默,山风凛凛,艳阳漫天。
“她迟早是我的。”言赋看向顾双城,一字一字的说。
顾双城没有答话,只是喊了一声,“姑姑!我肚子饿了,我们是不是待会儿要去那个小寺庙里吃斋菜?”
她转过身,笑着向言战走去,徒留下,站在原地的言赋,静静的看着仿若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整个城市。
作者有话要说:哇,最喜欢看你们盖长长的一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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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啪——”得一声,那一整份浓墨重彩的《香蕉日报》被扔在盈满朝阳的会议桌上,一晚上都在开会讨论的顾双城被这轻轻的“啪——”声给惊醒了,挪开面前的一堆文件,她揉揉鼻梁,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诡异的陈果。
“又来了。你这个乌鸦嘴,说得总是对的!”难得陈果今天没化妆,素面朝天的准陆太太撅着嘴,慢吞吞的坐在了顾双城面前。
抿了一口黑咖啡,顾双城看了一眼《香蕉日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陈果的长相,素颜的陈果,确实和陈非有些相像,问:“找到线索了?”
“我翻遍了所有杂志!还找到了那些所有与言战有过亲密交往的男性和女性,最后我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格蕾丝今天是头条,吞食过量的安眠药,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很斯文的杀人方法,我们应该学着点。”顾双城灿然一笑,她又抿了一口黑咖啡。
“我想,我们应该永远都学不会。”小会议室的门被再次推开,陆子曰看向陈果,“我这个傻老婆研究了几天,一大早就飙车过来了,我追都追不上。”
“我的理想就是变成福尔摩斯嘛。老公。”陈果向陆子曰眨眨眼睛,陆子曰叹了口气,看向顾双城,“我已经尽最大的力量去盯着格蕾丝了,没有丝毫破绽,她的朋友都是些同性恋女孩,不出席活动的时候,她通常都是宅在家里。最近她只和言战吃过一次饭,是工作室的会餐。”
“既然连你盯着,都没有办法知道是谁让她吞安眠药的?那这个人应该是……”
“惯犯!一定是个惯犯。”陈果又拿出一个小本本,“双城,我本来是不信你说得话,可是,现在我信了。有人在严格的控制你姑姑,也就是我舅妈的交际圈。确切来说,是严格的限制她的私生活。”
“惊人的占有欲。”顾双城又是一笑,“你的小本子上写得是什么?”
“四年前,这个叫克瑞斯的男人,听说是英国贵族,和言战吃过几顿饭,就被外界传两个人在约会,结果没多久,他就在英国参加赛车的时候车毁人亡。四年前,还有两个男人,一个破产,一个是贪污受贿被人举报,现在蹲在牢里呢。”
“三年前,言战去了巴黎,呆了整整五个月,听说在这五个月里,一直陪着她的一个知名杂志社编辑,也在圣诞节的时候在夜店嗑药嗑多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被冻僵了。”
“两年前就更多了。……好像……”
“好像什么?”顾双城把她的小本子拿过来,认真的看着上面鲜红色的标注,“果果,好像什么?
”
“只有我舅舅是个例外。他们……很顺利的订婚了。”
“知道为什么吗?”顾双城翻开小本子的另一页,“因为你舅舅……”
“乌鸦嘴,你别说了,我都害怕了。这么多蹊跷连在一起,肯定是有人在故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