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坚持认为我活在这个社会,就是要这样,才是好,哪怕自个儿回去门一关,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一方面我知道,我面对的世界,还是个男性主导的世界,这才是主流,电视上的报纸上的,主席台上坐着的,拍卖场上挥金如土的,就是监狱里蹲着的。。。这个物欲世界到底还是男人的,遵循着男权世界的游戏规则,你要玩吗?你就得顺从。
想着刚才茶座上那几张脸,这样的情景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叛逆过,我吃过亏,“不要试图以一己之力挑战千年的传统,挑战这个社会,你赢不了的。”前辈言犹在耳。我服了。
另一方面我又极度的不认可这一套。于是我精神分裂。
包括之前她说的那个出去实习的机会,需要准备的报送材料一大堆,我最近总是在思量着这些俗事,哪里静下心来去好好准备?另一方面我又担心一旦走来就脱离了这个市场,一来第一手的消息没有了,二来那些上下线冤头债主还不剥了我的皮?。。。。。。
师姐捐了《笼烟浣纱图》,我能理解但做不到。这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能换取多少我想要的东西:财,名,利,当然我还远没到求‘名’的时候。我知道师姐也绝不是为了这个。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我们一起长大,但我们是不同的。
美好的童年远去,我早已沦落。
我知道我在这个行业世界太脆弱了,我知道有些东西,比如婚姻,永远不可能成为我交换一些的获得一些平衡的筹码,我曾经有过机会,但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而正因为如此,我变得更加焦虑和极端。所谓‘事业狂人’,背后都很没着落感。
可能,人还是要有的家的。哪怕有得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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