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着刚才放到棋盘上的棋子继续说:“黛妆?兰斯洛特。”说完,便又拿起一个棋子放到棋盘上:“殷花因?加文。”
“单青铜贝迪维尔,就是引蝶,”西灵定了定继续道:“断续伯斯、加雷斯、凯因、成悦?杰兰特。”西灵摆弄完之后,双手交叉,望着我。
我数了数棋盘上立着的棋子:“不是十二个吗?怎么少了一个,是不是修亚。”
西灵摇摇头头:“他不是,如果你愿意,他应该不会拒绝。”
“不是。”我赶忙说道,怎么黑面神还和他们不一样?
西灵看了看我,又拿起一个棋子,只是没放到棋盘上,而是拿到手中,盯了许久,便立到了桌边上:“左零文?加赫雷斯,现在处于离家出走阶段,不用去管他。”
西灵随即解释道:“钳缚是两个人所组成的小队作战,是第二代阿斯莫尔提出的,这样会互补他们自身的能力,同时也会减少人员的伤亡。”西灵站起来踱到窗边,向外望去。
我还以为西灵习惯向窗外望去也许是喜欢外面的景色,但是仔细想想,也许他才是最想挣脱强行栓在他身上的束缚,不得不承担着祖宗遗留下来的责任,也不得不扛起整个家族。
“十二骑士中不是所有的都是钳缚,只有黛妆和殷花因,蓝蝶和断续,风折一和陈阡陌三对。”
“本来还有的两对的,只是...”我看向倚在窗边的西灵,而他没在看我,好像再沉思着什么。
他又补充道:“十二骑士的责任就是保护你,不能让你在落入西泽的手中。”
“可...”我刚想解释,西灵打断了我:“不管你承不承认自己是不是伊芙,我们的责任都不会变,即使你不是,可西泽却不会这么认为,他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你注定是他的猎物。”
“换生?又是什么?”望着西灵的背影,我沉默了一下,接着问道,我都惊讶于自己成为了别人的猎物,居然还可以这么镇静,也难怪,这话换谁来听都只想当故事来听。
他微微的转身,安静的看了我一眼,便随之又转过身去:“你果真要问这个问题。”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这个你不必知道,只是与我一个人有关而已,你也不必去问他们,他们是不会说的。”
他随之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帮第一代阿斯莫尔善后罢了。”
有这么不负责任的老祖宗那可真是够丧的,我心道。
沉默良久,他继续补充着:“殷花因是人类,继承了第一代加文,也就是他的哥哥,单青铜也是人类,只是活了很久,夏隆和断续是尼弗洛,俗称的中级恶魔,蓝蝶,加雷斯和风折一是瓦尔哈拉,上级恶魔,我刚才所说的斯特海姆是最下级的恶魔。”西灵转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这对于你来说也许很乱,时间长了,你慢慢会了解的。”
“那陈阡陌呢?”我轻声的问道,“我听说他怎么会是刚恢复记忆呢?”
西灵平静的看着我:“阡陌作为人类,必须拥有足够的精力进行战斗,他的生命只有十年,十年以后,必须进到沉睡馆里恢复身体,24年前的战斗,使得他失去了生命,现在的他是转世之后,而且前世的记忆也随之苏醒的状态。”
说完便重新坐回到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中,轻轻的闭上了眼。“单青铜也一样,你上回见到的时候,是刚从沉睡馆中出来。”西灵轻声的说着,“他也有点不一样。”西灵补充道。
“24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颤抖的问道,如果一个人的生命只有十年,那样的概念,我还一事无法承受,他们存在的,究竟是怎样的世界。
西灵摇了摇头,“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仍然是个很大的谜团。”
我呆呆着望着桌子上方的棋盘,西灵说的没错,我的脑袋的确是乱糟糟的,不如说我自从踏入第三区开始,脑袋就再也没清楚过。
我想起黑面神与黛妆身上的十字架标志,刚想问问西灵那是什么的时候,发现西灵已经睡着,胸膛随着他的气息起起伏伏。
我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定了定神,便弯下腰将头附在他的胸前,仔细聆听着,果然,不是错觉吗?
这个人,我听不见他的心跳声,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好痛好痛,我都能听到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他呢,没有心脏的人,明白心痛的感觉吗?
我将自己的上衣脱下,轻轻的披到他的身上,退出了他的房间,他应该是很累了。
我忽然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西灵是在叫我,便重新返回屋子,发现他还在熟睡,只是帮他盖得衣服已经滑落在地。重新帮他盖好之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走到庭院当中,发现花因倚坐在庭院中央的水池边玩着他的手机,而那水池不知道是被他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水池中的水一跳一跳的,瞬间从池塘底升起的玫瑰花覆盖了整个水池。
我看得直发呆,就差流口水了,转身看到黛妆蹲在我身后的大树上,安静的看着水面,看到是我,朝我笑了笑,便消失了。
花因也许听到了什么动静,合上了手机朝我这边望来,而我头上飘着的是黛妆刚才弄得掉落下来的纷飞的树叶。
他将手机揣进口袋朝我走过来,很是担心的问道:“没事吧?”
我摇摇头,笑着拍着他:“没事,没事。”我看着花因的脸庞,想着他和黛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