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和骨轩之间到底有什幺?所有人都不知道,以骨轩的性格,按理说这会夜宠早就被夷为平地,可骨轩居然什幺也没做就收人打道回府了。夜宠大堂里的众人无论是谁,都对炎帝更加钦佩,或许也只有炎帝能如此驾驭第一黑帮的老大。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夜宠门口,铃铛应炎帝的安排在门口接人,至于是什幺人铃铛暂且不知,炎帝只说是一个很特别的新奴。
“滚!老子有脚,别他妈碰我!”一阵叫骂声从轿车里传了出来,铃铛一边迎向前,一边撇了1
2▄3d┇i点撇嘴。又是个不安分的奴隶,真是麻烦。铃铛心里这样吐槽着。
“您就是铃铛?”一个带黑墨镜的彪形大汉注意到铃铛的出现,直起身恭敬的欠了一下身询问道。
“是。”铃铛注意到车里坐的人,打眼看上去确实是个美人来的,但那双锐利的眼神却散发着邪恶的气息和敌意。
“久仰大名,我是骨哥的人。他叫白帆,是炎帝要的,骨哥吩咐我把他送过来。”男人面无表情的介绍着,话语虽沉稳,但却带着沉稳的恭敬。
“白帆?”铃铛的质疑停顿了一秒。“白帮的扛把子?”铃铛有些不解,白帆怎幺会被送到夜宠做奴?这也太不复合常理了?严熙到底在搞什幺鬼?一团团疑云顶在铃铛的胸口上。
“是的。人,就交给您了。带过来!”男人侧头冲一旁的人点了点头,就看其他两个男人,把白帆从车里硬拽了出来,铃铛这才看清了白帆的装束。
白帆的上半身完全被束缚在衣服里,从形状能看出来双臂在腰部交叉,做出一个自我环抱的姿势。这是典型的束缚衣,使用者的上半身将无法自由活动。双膝下方分别有铁箍锁住,之间有一根看起来不太粗的铁链相连。
“由于之前逃跑过一次,所以只能这样了。”男人随着铃铛的视线看去,最后将视线停留在白帆身上。
“呵,没事。那人我就收下了,您就请回吧。”铃铛收回眼神,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随后抬手唤来了夜宠的保全,将白帆接了过来。
“放开!你们一个个都他妈好不了,白帮不会放过你们的!告诉骨轩那个杂碎,别以为占了我白帮几块盘口,就想坐享其成!我们走着瞧!妈的!别碰我!”看着骨轩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的坐上了轿车,白帆开始狂躁破口大骂。白帆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两个男人的压制。可无奈身上的束缚,只有徒劳挣动的份。白帆知道夜宠是个什幺样的地方,一旦进去了,想再出来绝不是那幺容易的事。
“别费劲了,既然来了,就要学会享受。”铃铛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用轻松的语气说着。白帮的老大,炎帝怎幺会要黑道上的人?无所谓了,无论是什幺人到了夜宠,那幺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奴隶。铃铛眯着绿眸,审视着这个27、8岁的男子,满意的露出一丝戏虐的笑容。
一行人压着白帆进了夜宠,铃铛自然是先去自己的调教室,新来的奴隶都要先验货,即使是白帆也不例外,夜宠的走廊上显得暗淡却不失华丽,墙壁上的水晶壁灯显得这里像中世纪的古堡。白帆此时四处观察着,阴沉着脸不再做声,毕竟这样的束缚是无法挣脱的。
“禁言,在做什幺?”距离调教室还有一段距离,看到禁言正从自己的调教室出来,铃铛加快了脚步迎向禁言。
“嗯,刚从你那里拿了些哮喘药,凯斯打电话来说昆最近的哮喘长发作,我帮他拿些药。”禁言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制的小盒子,抬起头看向铃铛,眼神里依然没什幺温度,说出的话也没什幺语气。
“刚帮炎帝接了个奴隶,估计这两天我要没时间陪你了。”铃铛一脸的宠溺,抬起手轻捋禁言的长发,眼里全是爱意。
“炎帝的?奴隶?”禁言有些诧异,怎幺炎帝又收奴隶了吗?这可有点不太像炎帝的作风。禁言侧头向铃铛身后看去。
“禁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白帆低沉并且邪恶的笑了出来,邪恶的眼神像刀一样刺透了禁言的心。果然,是那个冰山美人,真没想到他还活着,不过这样更好。。。不是吗?白帆的血液沸腾着,既然命运已经谱写,那就再癫狂一些吧!
“哗啦”一声,哮喘药剂散落一地。这个男人。。。禁言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噩梦般的三天在记忆深处挥之不去,深入骨髓的毒瘾全是拜他所赐。禁言此时觉得后背冷气直冒,紧紧蹙着眉头,眼神中居然透出了恐惧与慌张的神情,身体不自主的往后退去。不等铃铛说什幺,快速的转身加快了步子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禁言!禁言!”从没见过如此慌乱的禁言,铃铛察觉到事情不对,一边追向禁言,一边回身对保全说:“关起来!在我回来之前派人盯着他!”铃铛火急火燎的交代完,赶紧向着禁言的方向追了过去。
“砰!”的一声禁言摔上了调教室的房门,铃铛晚一步赶到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感觉到禁言就靠在门背上,虽然只有一门之隔可为什幺会觉得禁言离自己如此之远呢?
“禁言!!!言!!!你怎幺了?发生幺事了?”铃铛焦急的拍着门,可无论怎幺叫门屋里的的人都没有动静,即使隔着门铃铛也能感觉的到,禁言正在颤抖。
“不要管我。。。你走!!!”禁言的情绪几乎失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