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里,男人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有那么一会儿,真想以实际行动坐实自己“趁人之危”的恶名;然而看看床上一脸睡意的家伙,又舍不得下手折腾,凑上去捏捏脸蛋揉揉肚子,越摸越是喜欢。他索性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循循善诱:“最喜欢谁?”
喝了酒的章浣智商几乎等同于单细胞生物:“妈妈。”
“……还有谁?”
“哥哥。”
“那顾秋声呢?喜不喜欢?”
“喜欢的。”章浣几乎已经沉入梦里,忽然傻傻笑起来:“好,好看。”
“顾秋声好看?”
“好看。”章浣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好、好大……”
闻言男人一愣,继而哭笑不得,低头在某只醉鬼鼻尖儿上轻咬一口:“饶你这回。”
“回……回家……”
“睡吧,已经到家了,乖。”
得了熟悉的温柔拍哄,章浣满意地陷入沉沉梦乡。他的梦和每个晴天的早晨一模一样,春光明媚,日头正好,顾秋声站在厨房里煎章浣爱吃的小饼,听见脚步声并不抬头,只温柔地招呼他:“该吃饭啦。”
章浣在梦里傻笑起来,伸出手从后面搂住男人结实的腰,撒娇地蹭了蹭;床上的顾秋声则一脸无语地看着身边的人形八爪章鱼——天知道这家伙梦见了什么,非要抱着他刚换下来的裤子不撒手,一碰就哼哼唧唧的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