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麻醉针扎进身体的时候,许承善就站在那里,十八岁的许承善面无表情地站在破破烂烂的瓦砾平房前,月光洒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副极其朦胧而梦幻的画面。
是幻觉吧。
顾瑞在心里一再提醒自己。
仍旧是寒冷的感觉。
只是这一次的温度显然还在正常范围内,并不是所谓的拷问温度,四肢传来的疼痛让顾瑞很快清醒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警备模式。
是刑房啊。
顾瑞眯着眼,刺眼的灯光无所顾忌地打在他身上,即便是闭上眼,都无法无视的强烈光线和让人目眩的角度。
顾瑞半眯着眼环顾四周,被闪得满是残影的视线中出现了几双样式统一的短靴。
“稍微清醒一些了么?”还是陈姓男人的声音。
顾瑞抿了抿唇,笑道,“之前还一直在想你是哪方面的专家呢,格斗技巧和体能都那么差,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你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冷冷打断,“我是心理医生。”
“医生啊。呵呵。”那点讽刺显而易见。
李姓男人把头伸过来,表情冰冷,想来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人给他施加了不少压力,亦或者……顾瑞在心里盘算着最坏以及最好的打算。
看来得好好和这个小个子男人玩玩了。
“既然你状态不错,那现在就开始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针管,排尽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