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哭丧着脸对最近的小林哀嚎道,“好多蚊子咬我,呜呜,小林救我……”
小林连忙拿出一个小瓷瓶准备给老爷驱蚊,却在大主子的冷眼下缩了回去。
唯一心疼地咬着扇子,向群傲递去求救的目光,“还要被蚊子咬……”麒儿也太狠心了。
群傲拉起衣摆扇了几下,给秦老爷赶走了些飞蚊后说,“天色已晚,让他明日再练吧。”
麒儿道,“此时的风正凉爽,最适合练功。”
言下之意,摆明了就是要让秦老爷喂蚊子。
“你们不愿看着他,我亲自来,怎么?你们又不乐意了?”麒儿此话一出,六人皆无话可说。
这话没说错,各自有各自的练功法子,既然他们不愿用去管着老爷,就无理由去干涉麒儿。只要老爷还没缺胳膊断腿还有口气喘,就不能给麒儿扣上什么罪名。毕竟这种事,他们几个平日也没少干,哪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虽说谁都不及大主子狠。
唯一蹲下身,悄悄在秦正耳边问,“老爷你怎么得罪麒儿了?”
秦正委屈地说,“他让我教,我就教,然后就……啊!”这一张嘴,上面顶着的木椅晃动起来,秦老爷再也坚持不住摔下了地。
这一摔脸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