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政与王氏对坐,两个人在那里一脸的愠色,恨不能拿刀杀人一般。
贾环就听王夫人道:“那兔崽子可是老爷的儿子,现如今就好像是给赵家生养的了,真是气人!”
贾政闻言,更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容你废话!小畜生怎么都是我儿子,他怎敢欺我太甚!竟不听我的,甚至没把赵氏送去寺里,简直可恶!看他这次考上了举人,我就去参他不孝!”
“老爷这么想就对了,他本就不孝!”王氏啐了一口,“他竟然私自去科举,没有禀告父母,就从护国寺走了,简直是不孝之尤!哪里曾见过有这样的儿子,如此不把父母当回事,竟与姨娘亲近,还每日里不肯向我请安,又不肯孝敬,只说让他抄经他就不乐意,什么东西!”
这话越说越给贾政搓火儿,直到贾政气得七窍生烟了,王氏这才略略安心,满脸安慰道:“老爷你也别上火,那小畜生是赵氏养的,本就是贱人所生,自然是肖似贱人,老爷也不必忧愁,只知道,贱人本就好养活罢了。”
这话意思就是,只要是贱人生的孩子那就一定是贱人,跟男人无关。
贾政也暗暗点头,觉得王氏说得非常有理。在贾政固有的看法里,他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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