皈依者想给他掏,可簌簌发抖地掏不出来,聆听者擅自往他身上所有可能的缝隙里摸,大概是痒,皈依者咯咯地笑,且惊且喜的,被聆听者赫然掐住,那家伙仿佛一阵狂澜,莽撞地吸住他的嘴唇。
皈依者立刻就没有声音了。
只是不知深浅的一个吻,结束也就结束了,皈依者含着那口唾液坠在聆听者脖子上的时候,挑眉问他:“那以后,我们……”
聆听者觉得没有以后,连这个吻,他都后悔受了诱惑。
入夜,他和虔敬者他们趴在圣徒墓外的草丛里,仍然等苦行者和禁欲者进入“国王”墓后,才开始行动。
仗剑者和偷盗者是第一次来,一进墓道就有点战战兢兢,走到无底洞口,被不知来处的风吹起头发,他们惨白着脸打趣:“这哪是找东西,是找死吧!”
聆听者和虔敬者率先进去,挺恐怖的一条道,走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很快,三拱廊出现在火把光里,聆听者把虔敬者让到前头,学生似地站在他身侧,好像在询问:我们该走哪条路?
虔敬者抬起胳膊,伸出一根细指头,缓缓的,指向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