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小扇子似的睫毛搔着他的心,“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楚执诺淡淡笑了笑,把人安置在床上,自己睡到了浴室里的小沙发上。
到了深夜,楚暮笙只觉得身体好热,晕晕乎乎的觉得憋得慌,半睁着眼从床上爬起来,如幽灵一样走进了浴室。
楚执诺睡得不安稳,听到动静,立马就醒了,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看了看空荡荡的床,起身走到了浴室。
灯没开,只有卧室床头灯柔和的灯光,楚执诺看着青年飘飘呼呼的解决完,又如幽灵一样闪出了浴室,一下子趴到了大床上。
楚执诺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把楚暮笙翻了个身,塞进了被窝里面,灯光下,楚执诺发现了楚暮笙脸上的泪珠,看起来惨兮兮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无措又害怕。
楚执诺心疼了一下,突然脑子疼痛,一些短记忆在脑海中来回闪烁,他是爱暮笙的,暮笙死了,被他冻在冰棺中。
这是怎么回事?楚执诺看着活生生的楚暮笙,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既惊喜又无措,那是真的吗?脑海中突然的记忆,楚执诺不愿相信,但是他知道那种感觉不会是假的。
爱的撕心裂肺的感觉。
“我不是故意的。”楚暮笙在梦中梦到自己辜负了一个人,可是看不见他的脸,只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过分,也很心疼。
“别哭。”那个人握着他的手,安抚着他。
“对不起。”楚暮笙看着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无济于事,依旧看不了那个人。
“不哭。”那个人伸出温热的手擦了擦他的眼泪。
楚暮笙还想说什么,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楚执诺看着他睡着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楚暮笙的生物钟就把他叫了起来,“唔。”揉了揉有些懵的头,看着四周的装饰,比宿舍装修精致多了。
“这是哪?”楚暮笙眼神四处乱看,他明明是喝醉了,喝醉了?楚暮笙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有些麻疼的脖子。
刚摸上脖子,楚暮笙的眼神就定格在了那缩在沙发上的楚执诺,楚执诺本就高大,缩在沙发上又喜感又难受。
楚暮笙穿着床边摆的拖鞋,一瘸一拐的走到楚执诺身前,蹲下身子看着他,不知道系统为什么要让楚执诺爱上他,楚暮笙静静的看着楚执诺的睡颜。
楚执诺长的比他好,剑眉星目的,就连皮肤也有韧劲儿,楚暮笙下意识的戳了戳他的脸颊,下一瞬就僵住了。
楚执诺睁开满含笑意的眼睛,伸手抓住了楚暮笙的手指,“这么早就醒了?”
“嗯,睡不着了。”楚暮笙一副被抓包的囧样,抽回了手指,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楚执诺。
“头疼不疼?”楚执诺坐到沙发上,动了动酸麻的四肢,把楚暮笙拉到沙发上坐着。
楚暮笙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身体有点软。
楚执诺嗯了一声,抬起楚暮笙扭了脚的腿,看着又肿了的脚踝,叹了口气,“你觉得自己的脚什么时候可以好?”
“两天?”楚暮笙伸出手指比活了一下,却在楚执诺强硬的眼神下,放下了手。
“你现在还想着比赛的事情?”楚执诺皱着眉头,给他揉了揉脚踝,“你知不知道肿得这么大,为以后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他们如果需要我的话,我得上。”楚暮笙看着楚执诺的发旋,认真的说道。
“不行。”楚执诺立马就反驳道。
“可是这比赛有关于院里的荣誉,是我们争了好久,打了多少场比赛才有资格去拼的。”楚暮笙看着楚执诺停下的手,吸了声音。
“为什么我和你说什么你都不听呢?”楚执诺头疼的看着楚暮笙。
“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答应你,如果他们不需要我就可以赢,我就不参加,可是如何需要我,我义不容辞。”楚暮笙郑重的说道。
“这件事先这样,我们说说昨天。”楚执诺看着他脖子上的不太明显的红痕。
“昨天怎么了?”楚暮笙疑惑的看着他。
“酒吧的工作,立马辞了!”楚执诺态度强硬,若是再发生那种事情,他恐怕心里都会留下阴影,昨晚的记忆让他已经有了阴影,他不想再发生那些事情,他只想楚暮笙平平安安的,其他的,什么都不求。
“为什么?”楚暮笙疑惑的看着他,酒吧的老板人都挺好的,为什么要辞掉。
“你现在是楚家大少爷,需要钱家里面有的是,你想给孤儿院捐款,我们就捐,你想干什么都行。”楚执诺差点说出了楚暮笙昨天差点被的事情。
“可是那是我的工作。”楚暮笙皱着眉说道。
最后还是在楚执诺强硬的态度下,楚暮笙答应了不再去酒吧兼职。
“我这是在你家?”楚暮笙看了看这儿的装饰,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不在宿舍。”
“我带你回来的,爸妈很想念你。”楚执诺起身给楚暮笙准备了一套衣服,指了指浴室,“先去洗漱吧,一会儿下去吃饭。”
“哦。”楚暮笙听话的走进了浴室,看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暗叹楚执诺的细心,刷牙的时候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脖颈处有红色的痕迹,不自觉的摸了摸,“难道酒吧有蚊子?”
等两人都收拾好,楚执诺才带着楚暮笙下了楼,餐厅里面管家忙来忙去的准备着丰盛的饭菜,楚暮笙之前见过的一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