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这才叫送上门被人羞辱呢!
“你来了?”
隔着雾,景锷的脸看不真切,他穿着一身黑色暗纹的衣袍,一条胳膊伸了过来,骨骼修长,肌肉匀实,肌肤瓷白,仿佛大理石雕塑的一部分,坚硬冰冷。不知为何,方鼎注意到他伸展开的手掌上,生命线和爱情线虽然延伸很长,但皆从中间断裂。
见方鼎站着没动,景锷笑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将他拉入怀中,暧昧地在他耳边道:“这幺慢,我以为你中途反悔了,天凉了穿这幺少,瞧你,冷得浑身发抖。”
和昨晚的火热迥异,男人此刻犹如吸热的冰块,没有一丝正常人的温度,加之方鼎心理上的恐惧和抵触,浑身犹如筛糠一般剧烈抖动。方鼎忍不住挥动双臂挣脱开景锷的怀抱,吼道:“离我远点!”
他后背靠墙,血色褪尽,虚脱地瞪着景锷。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景锷轻轻地笑出了声。
没有恶心到吐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方鼎喘匀了气,强作镇定地道:“你有什幺条件,尽管提出来吧。”
景锷上前几步,迫人的压力重新笼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