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鼻青脸肿,身体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口,看起来比那些尸体好不了多少。
见他醒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拖过来一个人。
“这个人侮辱过你,”女人机械道,“你自己处置了吧。”
说完,就给他扔下一把镰刀走了。
封镇拿起那把镰刀,看向焚尸地,那里原本都种着庄稼,被人用镰刀清出来的一块空地。
快成熟的小麦正迎风招展,但是这里所有人都没有顾得上这些。
女人们默默看着这一切,有的流泪低泣,有的连个表情都没有,像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被关在畜牲棚内的小孩和女人被放出来,这两人也在望向焚尸地,他们的脸上太脏,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
沉重、压抑、痛苦……就是这群女人带给他感觉。
“喂,”被押到他面前的匪气男出声道,“要来就给我个痛快吧,别零碎地折磨我。”
封镇的注意力被他牵回,听了他的话,冷冷嘲讽,“谁给你的资格现在还来挑肥拣瘦?”
他站起来手舞镰刀。
匪气男任命般得闭上眼睛,却发现捆在身上的绳子松了,原来那人拿着镰刀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