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昊哈哈一笑,道:“陶相说笑了。不过不知陶相可曾记得□□在最后一篇中写道‘为君者,杀伐果断,有叛逆者,当诛之’呢。”
陶玉林知道景文昊的意思,赶紧应和一句:“确实如此。”
“若是朕没有记错,那不知陈大人看此书时,可曾翻到过这一篇呢?”景文昊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笑意,反倒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陈庆只觉着像是有股凉风吹过一般,身子不由得一抖,才说道:“臣学识浅薄,《太/祖纪实》只看了礼记篇,未曾看过其他的。”
“哦,如此一来,那可就是陈大人的不是了。几日前朕听闻密保,说是逸王意图携英王造反,朕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他们这个机会。你以为朕不知道三日办个寿宴太仓促么?陈大人,这事儿可不是朕不体贴你们,是逸王跟英王不体谅你们呐。”景文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朕以为自前几日造反一案之后,这朝中的臣子,本都应该是些能体谅朕良苦用心的,可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朕颇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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