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怎会?”景文昊还未来得及说话,萧将军先是起身怒吼了两声。
“英王今日来了之后缠着监牢的人要了纸笔,看起来挺正常的。谁知方才趁着换班之际,以头抢地,宗人府地牢的地板夹着沙石做的,硬实的很,等守牢者换完班,巡牢的时候就发现英王已经,已经歿了。”小太监不敢抬头。
“荒唐。”景文昊一脚将那太监踹倒在地,“摆架宗人府。”
萧将军一路不可置信跟着景文昊到了宗人府,景文檄的监房内已经站满了人。
景文檄的尸首已经被人摆好了,放在一边,头上的大血疤触目惊心,由于失血过多,此时嘴唇是紫青色的。大约是在牢中的日子不好过,几日而已,人明显瘦了一圈,此时硬挺挺躺在一边,再无任何表情了。旁边一大滩血迹,已经开始干涸了。另一边只有小桌上,规规整整放着一张纸。
景文昊走过去,拿起那张纸瞧了瞧,使劲用手锤了锤脑袋,道:“弟弟,你怎就这么傻,皇兄总是疼你的。”
萧将军从看到景文檄尸体那一刻已经呆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一个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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