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慎见了不禁轻笑一声:“先前臣弟还忧心这金丝雀在笼子里活得不快活,如今看来,倒是臣弟多虑了。”
乾祁没再搭这话,只又询问了几句乾慎日常起居上的小事,便将人打发了,苏钰亲自把乾慎送出去,路上还装模作样地道:“皇上平日里一人独处深宫,总是难免寂寞,烦请王爷得空的时候多进宫来看看皇上。”
“你这奴才当得倒是尽心,不过身为奴才,总是要守着本份才是,”乾慎笑着看了苏钰一眼,压低声音道,“帝王之心向来难测,昨日宠上天的人,今个儿便极有可能跌落尘埃,谁也不知明日又会发生什么。”
这挑拨离间的技术在苏钰面前实在没法看,他直接按照原主的人物设定回了句:“做奴才的确实该守本份,但这守的却是主子定下的本份,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说,那便与奴才无关了。况且奴才既是皇上的奴才,无论皇上怎么对待奴才,奴才都会对皇上忠心耿耿,王爷您说是不是?”
“韩公公倒是还和从前一样的忠心呐,皇兄若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的,”乾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