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将两个人同时看在眼里，初一身上的光彩也并未被沈慕离夺去，但是事后回想起来，却不太记得初一的形象了。只有一个沉默的单薄影子。他心里隐隐觉得沈慕离更加夺人眼球，于是便看向了初一。或许单看着这一位会稍微好一点儿？他想。

结果这么一看，他的视线就这么凝在了初一身上。李复似乎陷入了一场玄妙的意境，头脑快速运转起来，跟着那似是而非的感觉走，目光越来越明亮……突然，口吐一大口鲜血。鲜血滴落在地上，李复却仍然只顾看着初一。

“这次倒是自作聪明了。”沈慕离说着，却将视线放在了初一身上，眼里似是划过讥讽。不知在讽刺李复，还是初一。

初一眨了眨眼，“他境界太低了。”初一觉得自己很无辜，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沈慕离拿着他那碧玉箫轻叩桌面，“我知道。”李复区区一个筑基期，也敢注视初一这么久，简直是在找死。哪怕是灵均他们，都没有这个本事。

哒哒哒的声音将李复唤醒，他立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全身心地沉浸入了那“道”的世界，忘记了身边的一切环境，忘记了沈慕离与初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