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知道你刚才的决定意味着什么吗?”事关重大,生姜依旧是刚才那副严肃的面孔。
甘草也收起了往日的嘻哈表情,同样郑重的回答,“我自然是知道的。用凝心诀替梓江疏导经脉,每完成一个大周天,我都将耗尽一次内力,等到将他的经脉全部理顺,内息调整到伤前的水平,至少需要二十一个周天,然后”
“然后你的武功基本就废了!三五年内都没法回到现有的水平!你知不知道失去内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内力的话,拿什么来扛过你的蛊毒?你不肯用他的心头血来温养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你原本就不欠他什么啊!甘草!崖主!你想没想过我们的感受!”自幼,他们这些做师兄的都对小师弟倍加呵护,从来没人对他大声过,可今天,生姜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为什么上一辈的恩怨却要小师弟一力承担?
甘草此刻反而恢复了平静,他拉着生姜坐下,给他和自己倒了杯温水,“师兄,大家对我的好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但我是我爹的儿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是当初我爹和二伯不顾结拜情谊、离开卫大伯在先,知道了卫大伯一家隐姓埋名却又明哲保身在后,若是当初我爹能将卫大伯一家都收进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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