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绑在小腿上的那种,其实我比较想要秀珍□□,可惜g国不允许私藏枪支。”徐项俭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哎,阿云,阿历克斯的箱子里也跟你一样么?”
“不一样,阿历克斯是战斗部队,箱子里是没有□□,只有便携式□□,其实他还有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肩扛式火箭筒,只不过没什么大任务不会带出来。”
“火箭筒?”不会是他想的那种吧。
“战场上的那种。”云裴冲徐项俭眨了眨眼睛。
“嘶……你说阿历克斯是战斗部队,看你的装备,该不会是什么盗贼或者暗杀一类的吧?是不是还有奶妈和技师?”徐项俭挺下手中的事情,真是十分的好奇啊。
“……有军医和技师”又被真相的云裴避开了这个问题。
见徐项俭并没有在想问下去的意思,云裴默默的松了口气,要是在问下去,云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很多事情毕竟是知道越少越好。
自己只是顺口说了句想要防身的武器,没想到几天后云裴真的给他准备了一套,一把防身的小匕首,一个绳锯,还有一支笔,哦不是,原来是一只防狼喷雾剂。
“……给我防狼喷雾器干什么?我有不是女人。”
“……这种东西一般比匕首和绳锯都好用。”
看了看匕首徐项俭想了想,觉得也是,绳锯是指环的样子可以随时带着,防狼喷雾剂是做成钢笔的样子,带起来也比较方便,谁没事儿会在自己小腿上绑匕首啊,除了中二期的青少年吧。
其实准备防狼喷雾剂还有一个理由云裴没有说,虽然徐项俭已经快三十岁了,但是依然很漂亮,云裴也知道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不太恰当,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抽出匕首比划了两下,徐项俭觉得匕首出乎意料的顺手,拿在手里特别舒服,就好像自己的一部分。当时他在拿云裴匕首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匕首和你那个不一样么?”插回刀削,徐项俭疑惑的问。
“不一样,这个是防身匕首,我那个是军用匕首。”云裴答道。
“我说的是握住匕首的感觉,我觉得特别顺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云裴做了一个握拳的姿势“还记得么?”
徐项俭这才想起,他在跟云裴提出想要匕首的第二天,云裴弄了一坨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捏起来像干掉的橡皮泥一样的东西让他用力握了一下
“这个手柄是特地做的?”徐项俭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恩,我把那个寄给了技师让他赶出来的,试试戒指,尺寸也是按照你的来做的。”云裴执起徐项俭的手,拿起戒指套进他的中指,“正好。”
“刚刚那样像不像交换结婚戒指。只不过手指不太一样”徐项俭噗的笑出声来。云裴愣了一下也裂了裂嘴。
在云裴嘴角亲了一下,徐项俭笑着说“阿云,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要比板着脸帅多了。”
回答他的是云裴小心翼翼的吻,就好像试探一样,轻轻的云裴用自己的唇触碰了下他的唇,感受到他没有拒绝或排斥,又稍稍加重了些,徐项俭觉得他太过小心翼翼,于是轻轻噬咬了下云裴的唇,紧接着就听见他的呼吸徒然重了起来。亲吻也变得具有侵略性,云裴有些急切的吮吸着他的唇,灵活的舌头急切的想要伸进去,从中攫取自己想要的甜美,徐项俭顺从的张开了嘴,让他能更顺利的进入,云裴霸道有力的舌头不断的掠过他的舌头,粗糙舌苔划过细腻的口腔,平时自己都接触不到的地方也得到了细细的舔舐,这种感觉让徐项俭战栗不已,上腭最敏感的地方被来回磨蹭,不自觉的发出呜咽声。
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好在云裴在他快要被吻晕的时候放开了他。红着脸大口喘气的徐项俭瞪着只是有些轻喘的云裴。“你怎么都没被憋着?我差点都憋死了”
云裴:“呼吸是用鼻子的不是嘴”
徐项俭:“……”
书屋的生活让云裴觉得这才是度假,有一个温柔的伴侣,给你打理好每天的生活,自己只要带着阿豹完成每天的训练就好了,再舒服没有了。
徐项俭就没这么舒服了,随着电子产品的普及,他书屋生意并不如想象的好,现在书屋的主要收入其实是格子铺的租金收入和小盆栽的利润,他想要做出点成绩,等到父母回来也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儿子也能很优秀,可是现在的情况,徐项俭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
他不想再从事任何与兽医有关的行业,可是也没有别的技能,他能做什么?简直快愁死了。
“怎么了?”云裴这几天总是看见徐项俭坐在登记台叹气,看他一直没有说出来的意向,只好自己先问了。
“我很迷茫,不知道什么是我应该走的路”徐项俭叹了口气
“你不是兽医吗?怎么没有做?”
“……”徐项俭不想让云裴知道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是他的黑历史,也是他无知的代价。
看着徐项俭,他并没有打算说,云裴坐到他身边“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会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谁说沉默的男人不会说情话,云裴的这番话让徐项俭的心乱了一拍。
干坐了一下午徐项俭自暴自弃的跟云裴说“我也跟你去当佣兵算了,好歹也是波澜壮阔的生活。”
“你没有收过专业训练不能参加。”
“那我去当医生!”
“你是兽医,而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