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磨穴,自己偶尔被儿子和侄儿的jī_bā操久了,也会换个口味来跟她俩厮磨一番,但却从未见过夫妻俩磨穴的!或者说那根本不能叫磨穴了。
二弟王毅五官长得跟老公王富挂像,但他一脸的忠厚老实却跟老公的精明内敛完全不同,只他兄弟俩人都有着让村子里那些女人都眼热不已的雄健躯体。
而现在,这个从相貌到身材都是男人中的男人的老公的亲弟弟,和他那人到中年也和自己一样身娇肉嫩的老婆,夫妻两人居然躺在床上,弟媳的两条白腿跟他的两条黝黑粗壮的大腿交叉到根部,夫妻俩的yīn_bù互相抵着紧紧靠拢,二弟那又粗又长的紫红色大ròu_bàng正被侄女的两颗jù_rǔ夹在中间,侄女一边挤压着丰乳,浑然不在意rǔ_tóu中汨汨流出的乳汁,还低头舔弄吮吸她亲爸爸那从她乳沟中穿过、露出来的紫红色鸡蛋大的guī_tóu。
光看夫妻俩这样熟悉的姿势,杨妙瞬间就明白他俩下身一定有根双头龙连着的!
六个人在一张床上淫糜不堪的xìng_jiāo,哪怕这床买的时候是侄儿和儿子不怀好意特地买回来的好质量、超大型号的床,也使得整张床不堪重负——随着三个男人的操穴和夫妻俩扭腰摆胯抵弄下身,整张床吱嘎吱嘎的摇晃着,只床的响动被男人女人们的淫làng_jiào床给遮掩了而已。
“你们……你们……你们居然……”沉浸在面前不可思议一幕中的杨妙被身旁侄女婿颤抖着指着屋内咆哮的声音唤醒,心一横就扒了睡袍,露出了她穿着蕾丝情趣睡衣,雪白而纤细,还布满了各式青红色斑驳吻痕的美妇ròu_tǐ,然后杨妙朝着侄女婿就是一扑,将两颗常年被儿子、侄儿把玩的白兔隔着半透明的蕾丝挤在了侄女婿的手臂上。
沉浸在无上快感中的六人此刻纷纷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一男一女,除了他们情不自禁的粗喘之外,一时间屋子里竟然没了别的声音。
这时,王幽雪偏着头,将散落的大波浪长卷发扫到身后,就着之前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就这么吊着还满是精斑的雪白大奶爬到了床边,然后走下床,赤身luǒ_tǐ踩着绵软的地毯走到老公蒋景辉面前。
杨妙靠着侄女婿站着,有意无意的用丰乳厮磨青年的身子,就见浑身都是乳汁和jīng_yè的美少妇侄女儿双手抱在胸前,胸前两颗乳弹被挤压成诱惑的形状,挑眉娇喝:“哼!你凭什么说我?自从跟你结了婚,我可从未出过轨!明明是你跟你表弟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居然一边操你表弟还说你表弟的pì_yǎn比我的逼还紧还舒服!你都跑去插别人的洞了,我怎么就不能让别人的ròu_bàng操了?我他妈就告诉你,你老婆我的小làng_xué今天可是被我爸爸和弟弟的大jī_ba灌的全是jīng_yè,喂得饱饱的,被他们的大ròu_bàng操的爽上天了!我爸爸和我弟弟的jī_bā比你的jī_bā厉害多了!”
王幽雪一边这么说着,还特地叉开腿,好让下身那因为被大jī_ba爆操而略为外翻发红的yīn_chún以及yīn_chún四周浓稠的jīng_yè能够被老公看的更仔细。
被老婆当着岳父岳母以及小舅子的面这么一呵斥——哪怕其实岳父岳母一家人正赤身luǒ_tǐ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蒋景辉的思维还是被斥的瞬间跑偏了一下,竟然有点气弱的道:“那……那是那家伙之前趁你睡着了mí_jiān了你……我……我只是惩罚他!”
他不说还好,一说更不占理了。听了女婿这话,原本还因为家族luàn_lún被女婿撞见而深感羞耻的王毅和田玉英顿时冒火,夫妻俩纷纷坐起来,等到他们站起身,屋里的人果然看到之前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色大jī_ba一头插在王毅的pì_yǎn里,一头戳着田玉英的làng_xué——夫妻俩闷哼的拔出下体内的假jī_bā扔到床上,王毅自己的大ròu_bàng还水汪汪的怒张高挺呢,不知为何他却一改往日的老实腼腆,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女婿面前:“也就是说你看着你表弟mí_jiān了你老婆,转头再操了你表弟说这是惩罚你表弟给你带绿帽子?”
蒋景辉面对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岳父,听着岳父的质问,眼神却不由自主被岳父那巨大粗长的紫红色狰狞ròu_bàng紧紧吸引住了心神。他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支支吾吾:“我……我……”
事实上,王幽雪口中的蒋景辉表弟才刚满19,是家里的老二,确切的说蒋景辉应该叫二表弟,也是个大二的学生。
二表弟家跟他们家在一个小区。蒋景辉今年24,虽然跟二表弟相差五岁,却从小感情就好,也因此他知道二表弟最大的秘密——看起来斯文俊秀、面若好女的二表弟虽然有一根1粗的超级大jī_bā,实际上jī_bā下面还有一个粉嫩的花穴,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人!
只是平时表弟他都会束胸,把b杯的小嫩乳给遮起来,加上穿着走宽松休闲风,家里瞒的又紧,除了二表弟自己的家人,就只有他这个表哥才知道这事了!
这次寒假回来,二表弟身上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惑气质,而且二表弟在家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原本对表弟不假辞色的姨父和大表弟忽然一改以往的作风,对二表弟疼宠无比。就连二表弟跟以前一样来自己家住几晚,还破天荒不停的接到他们催促回家的电话。
蒋景辉双眼死死盯着岳父雄伟狰狞的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