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爸……你说的……说的轻巧……儿子也……也不想……这么没用……被大jī_ba……一插就……就软了身子……可是真的好爽……爽的我浑身都没力气了……没准儿我……我是遗传了爸爸……你的敏感呢……爸爸你不是没……没被jī_bā插过……吗……我不信……你被这么粗……这么烫……长的都顶到心尖尖……的ròu_bàng操会……会不爽……没准儿……爸爸一被……被男人插……比我更……更yín_jiàn……呢……”被亲爹这么恨铁不成钢的责骂,王鸿朗脾气本来就爆,哪怕爽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要断断续续的反驳他爸。
王富一直扮演着操人的角色,倒是真的没被jī_bā干过pì_yǎn。听到儿子这么一说,王富回想起这一屋子男人被操时各个都爽到痴狂的淫浪样儿,尤其是侄女婿——听侄女婿的意思,他昨晚上才被jī_bākāi_bāo,结果看他今天进屋之后的表现,根本就是条欠操的母狗!才被jī_bākāi_bāo就能yín_jiàn到这种程度——难不成,被大ròu_bàng插pì_yǎn真的这么爽?
心里打鼓的王富不敢咬死了回答儿子的反驳,他奸诈的故技重施,大掌握着儿子的腰往上抬往下压,帮儿子在身下帅哥的ròu_bàng上起伏。儿子果不其然瞬间彻底软倒在他堂姐夫身上,与躺在地摊上的堂姐夫交颈缠绵。
双目通红性奋无比的王富却见原本下体坐在姐夫脸上的侄儿鸿月这会儿双眼带泪的瘫坐在一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