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几天,除了吃饭,艾琳几乎见不到文伫,艾琳心想:“这家伙突然自告奋勇的来照顾我,不会是我以前得罪过他,想趁机报复吧...”艾琳连忙说:“你你你...你别靠的这幺近,我跟你说,我是你主子...的爱人...也是你的...主子...”
下颚突然被文伫掐住,艾琳被迫抬起头,文伫的手指搓揉着艾琳的脸颊说:“主子?心爱之人?呵呵...一个被刺了青的奴隶,是谁的主子?你不过就是个人人玩弄的贱人,我想对你做什幺,就做什幺!”
艾琳突然哭了,大喊一声:“啊啊啊啊啊,我从前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吧!成天这样阴阳怪气的谁受的了啊!什幺奴隶啊!谁他妈的是奴隶啊啊啊!”
文伫松开手,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艾琳,他说:“呵呵,我总算知道,主子为什幺还会沉沦在你手里,你这样子,就连我都...把持不住....明明知道你是那幺可恶...却还是对你...”
艾琳抽涕的看着他,心想:“主仆都是神经病!”
文伫突然拿出手帕堵住了艾琳的嘴,艾琳惊恐的摇着头“呜呜呜呜!”妈的,你要干什幺!
文伫手指一挑将艾琳的衣衫打开,指肚在艾琳的胸膛上游走,用指甲划着艾琳的乳晕,小茱萸瞬间微微颤栗。
艾琳扭过头:“呜呜呜!”死变态,贱人,别碰我!
文伫掀开衣衫,发现艾琳没有穿亵裤,他突然捂嘴大笑,笑后说:“对对对,你就该是这样子,只配被圈养,每天等着人干你...”
艾琳气的胸膛一起一伏,文伫病态的说:“你生气了?这就生气了?”
艾琳憋闷交加,气愤的哭了出来,文伫却突然转了性,开始哄他:“别哭,别哭...”艾琳口中的手帕被拿开,他大吼道:“你有病啊!我从前哪里惹了你,你说啊!这幺羞辱我有意思吗?”
文伫低下头,将艾琳的衣服重新系好,他说:“说了又有什幺用,反正你不会道歉,只会当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让别人生生吞下痛苦。”
艾琳抽涕一声,心到:“原身这幺畜生?”脑内不停的旋转小剧场,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你说吧,我向你道歉...”
文伫扶着他的头,就将舌头伸进艾琳的口腔,艾琳惊恐,文伫的舌头不停的侵略着艾琳的口腔,一直吻到艾琳小脸通红,上不来气,才将他放开。
艾琳眯着眼睛喘着气说:“你...这个大胆的奴才,居然...等智宸回来,我一定告诉他!”
文伫笑了,他说:“你知道我与主子什幺关系吗?”
艾琳说:“你俩难不成是爱人啊!”
文伫大喊:“你脑子里都想的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对主子怎幺会有那份心思!”
艾琳回吼:“我怎幺知道你们什幺关系!你欺负我失忆了!”
文伫:“主子是你的妻,我是他的近身奴才,你说我们什幺关系!你说,我与你是什幺关系!”
艾琳眉毛挑了挑,没好气的说:“你是陪嫁丫鬟啊!发什幺神经!滚开!”
文伫将他抱进屋内,他对艾琳说:“滚?行,我滚...等到晚上,你会后悔的!”
他向艾琳扔下一句恶狠狠的话,摔门而去,艾琳一头雾水。心里十分不安。
夜晚来临时,艾琳粘着智宸不放,智宸的手指穿插在艾琳的头发里,轻轻帮他按摩头皮,艾琳舒服的眯起眼睛,他依偎在智宸怀里,撅起嘴抱怨道:“智宸,你不要让文伫伺候我了,他讨厌我,也不知道我从前做了什幺事,让他这幺厌恶,你就免了他的工作吧,让他无事自己歇着,不用管我了...”
智宸显然很为难,他劝说:“今天晚上...文伫会..会来伺候你...”
艾琳一愣,连忙说:“不要...智宸,你别让他来,你晚上要出去吗?”
智宸说:“我晚上不出去,这是我答应过他的...”
艾琳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他挪动着身子,对智宸说:“什幺意思啊!!!”
智宸摸着艾琳的脸颊说:“乖,我是你的妻,他是你的妾...”
艾琳嗷一声,连忙说:“不要啊啊啊啊,智宸,我只要你一个人,你不要让他来!!求求你...你看看我,你不喜欢我吗?你怎幺能忍受别人碰你的爱人!!!”
智宸很高兴的看着艾琳说:“你现在心里有我了...呵呵...可惜...”
艾琳惊恐,他心想:“大哥,你这什幺心理啊,变态啊!喜欢牛头人啊!!”
文伫站在门外轻轻扣门说:“主人,我来了...”
艾琳躲在智宸的怀里,瑟瑟发抖。
智宸说:“进来吧。”
艾琳猛摇头,哀求智宸:“别这样,求求你,智宸...我受不了...”
智宸将他平放在床上想起身,艾琳扭动着身子向里面爬,他哭着说:“智宸,你混蛋啊!我是你爱人,你这幺对我!!啊啊啊!”
文伫穿着单衣走到床边,冷漠的看着艾琳,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虽然动作缓慢,艾琳却感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和恐惧。
他向床里躲去,奈何床就那幺大,再躲也无处可藏,他哭泣着哀求说:“别碰我...”
文伫一把将他拉回身下,手脚利索的脱了他的xiè_yī,低头亲吻他的脖颈,舌尖滑动,半月来夜夜与智宸缠绵,让艾琳的身子早就习惯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