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也这么说,你们倒挺默契。”赵泽雍虎着脸:“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
“这、这就是实话啊。”容佑棠心虚,讷讷的。
赵泽雍点点头,异常严肃,威严道:“先记着你的罚,待痊愈再惩戒。”
容佑棠茫茫然,不知错在何处,却深知此时不宜顶撞,只得硬着头皮先答应。
“打伤你的人叫汤奇,襄省卢化人士,五年前在家乡酒后伤人,砍断对方一手掌,化名潜逃入京,当了老七的护卫。现已捉拿归案,由护城司衙门负责审理。”
“可是——”
“放心。”赵泽雍心神领会,安抚道:“不是聚众斗殴,是以查获旧案罪犯的罪名。”
容佑棠松了口气,意外又感动,内疚连声道:“太兴师动众了!太麻烦了!”
“此外,”赵泽雍皱眉,握着对方的手,深吸口气,难得烦恼道:“老七糊涂混帐!他识人不清,尽结交别有用心之人,时常被煽动牵着走,快及冠了,却一事无成,声名狼藉,不肯学好,本王真是——”赵泽雍勉强打住,忍着怒火。
容佑棠同情宽慰:“秉性难移。连陛下都无可奈何,您又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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