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庆王守卫森严的院外,通报获允后,进书房一看:
除庆王、郭远郭达、伍思鹏等四人外,还有两个面生的中年人。
那两个中年人面面相觑,惊诧意外地看着容佑棠。
呃,有外人?他们为什么那样奇怪地看我?我失仪了吗?
容佑棠纳闷地低头,打量自己——
此时才惊觉,他既然还手提糖葫芦!
简直、简直随意得不像话,此处是庆王府啊……
容佑棠顿时十分尴尬,下意识把糖葫芦藏到背后,硬着头皮给庆王等人行礼请安。
“为何只带一串?这么些人,每个只能分两颗。”郭达戏谑问。
容佑棠窘迫干笑,讷讷道:“殿下恕罪、各位大人恕罪,我一时糊涂昏头了。”
都怪周明宏!他出丑,害我乐得找不着北,把糖葫芦带到这儿了!话说,一路走来遇上那么多人,他们怎么都没提醒我?
其实,王府下人早已把容佑棠视作庆王宠信的心腹——提糖葫芦有什么的?不是刀剑兵器就行。
“下不为例。”赵泽雍碍于宾客在场,严肃吩咐,他一见容佑棠眼底就涌现笑意。
“这位原是广南清吏司郎中,许淮;这位是云湖清吏司郎中,秦浩良。他二人现为新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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