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宁嘴角弯起,十分热情,硬要给塞一杯,亲切道:“客气什么呢?你我曾同在北营共事,彼时不知喝了多少你烹的茶呢。”
“那是下官应该的,实在不敢劳烦您。”容佑棠谨言慎行,再三推辞。
庆王及时帮忙解围:“容大人,你去旁边的帐篷睡一会儿。”
“是。不打搅诸位殿下休息了,下官告退。”容佑棠如蒙大赦,顺势走去旁边的帐篷,和衣躺在罗汉榻上,闭目养神。
“四弟,你睡这儿。”
“小八,将就将就吧。”庆王责无旁贷地指挥摆列躺椅,安排弟弟们小憩。
“无所谓,我能躺下就能睡着。”五皇子喃喃道,他倦意甚浓,整个人瘫软躺着,闭上眼睛,呼吸迅速变得悠长平稳。
而大皇子等人仍在外面争执,轻易分不出胜负。
不大的帐篷,仅留着一盏烛火,暗沉沉,中间圆桌摆放长公主的遗物、卷宗、浸泡药液的粗布等物。
半个时辰后
侧身蜷缩的赵泽宁悄悄睁开眼睛,背后传来五皇子的鼾声,他审视旁边躺椅的瑞王、庆王,心如擂鼓:他们睡着了吗?
容佑棠罪该万死!那药液真的可以还原血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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