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英了然,却明知故问:“陛下有何吩咐?”
“即刻传御前侍卫统领!朕有急务交代。”
“是。”
承天帝脸色十分难看,虽然躺着,头脑却一刻不得清闲,总有操不完的心。
次日
长公主的丧礼正式开始操办。
但容佑棠并没有接到召唤,他上午在户部听了一肚子的小道消息,幸而下午在翰林院得了清静:协助知识渊博的老修撰孟维廷编书。
傍晚,他刚回到家门口,险些迎面撞上“噌”一下弹出来的宋慎!
“啊——”凝视思索的容佑棠毫无防备,吓得往后踉跄。
“我想到一个办法!”宋慎用力钳住对方的手臂。
“什、什么办法?你放手慢慢说,我又不跑。”容佑棠挣了挣。
宋慎惊觉自己逾矩了,立刻松手,高举手后退几步,两眼炯炯有神,问:“皇帝是不是有个药罐儿子?”
“小声点儿。走,进屋谈。”容佑棠抬手引请,率先迈过门槛,问:“你是说瑞王殿下吗?”
“他是不是天生患有心疾啊?”宋慎生性跳脱,走路一踮一踮的。
“是。怎么了?难道你能治?”容佑棠踏进客厅,先倒了杯茶喝,冷静地开口:“宋掌门医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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