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歇息没多久。
外间传来“哗啦”水声,重新包扎好伤口的庆王拎着湿帕子,神采奕奕,俊朗非凡,大踏步走进里间,执意负责善后擦拭清理。
容佑棠忙睁开眼睛,坐起身问:“伤口包扎了没有?”
庆王抬起自己的左手掌。
“裂得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破了个小口子而已。”
容佑棠心虚,鬼使神差地问:“大夫有没有问怎么弄的?”
正埋头擦拭对方双手的庆王动作一顿,一本正经答:“他问了。”
“那你怎么解释的?”容佑棠倾身,紧张地屏住呼吸。
庆王莞尔,没回答。他反手将湿帕子一扔,看也没看,却准确丢得挂在屏风上,又三两下将脏污的薄被掀起,丢到床角,并放下帘帐,抱住容佑棠躺倒,面对面,低声道:“累得很,一起歇会儿。”
“可是我该回家了。”容佑棠脱口而出。
庆王眉毛也没动一下,闭着眼睛,状似已入睡。
“殿下?”
“……”
“这么快就睡着了?”
“嗯。”
容佑棠哑然失笑,兼好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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