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们居然敢污蔑本殿下?”大皇子脸色铁青,涵养再好也端不住了。
“没有污蔑。”
“我们说的是实话。”
“制作花灯的材料全是您提供的呀, 还吩咐尽量做得精致小巧些,方便幼童玩耍。”先褐国使者委屈怨恨,人在异国势单力薄, 心知在劫难逃,从茫然恐惧中清醒后,索性不管不顾, 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认。
庆王屏息凝视,目不转睛观察外邦使者的神态,谨慎断定对方所言应属实, 他着实感觉棘手,沉吟不语。
“什么?藏毒花灯是大哥命令制作的?”二皇子惊诧高呼, 满脸不敢置信,临场表情无可挑剔。
“不会吧?”赵泽武睁大眼睛,其胞兄错愕问:
“这事儿奇了,大哥,你刚才怎么不说?”
五皇子眼珠子定住,垂首,冥思苦想。
“我——你们什么意思?都看着我做什么?”大皇子扼腕咬牙,深感倒霉透顶,铿锵有力辩解道:
“蛮夷奸贼一派胡言,我何曾命令他们制作花灯了?年前年后忙得脚不沾地,哪儿有空理睬海外不知哪个偏僻小国的使者!烦请诸位动动脑子,如果连制作元宵花灯也要亲自监督,那我还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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