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达会意,欣然赞同:“就是啊表哥,您可千万得好好的。来,咱们先避一避。咳咳咳,这满屋子的浓烟呛死了!来人啊,赶紧处理掉它。”
于是郭达和容佑棠一左一右,软硬兼施,甚至上手,把病人劝离,哄进隔壁卧房。
“殿下您看,”容佑棠眉开眼笑,指着卧房当中的另两个临时碳盆:“我刚去捡碳的时候,发现有烧得半黑的和全黑的两种,想着急用,就全收了,不过点的时候分了一下。原来烧得全黑的才叫碳啊!”他状似发自肺腑地总结道。
赵泽雍面无表情,眼神极具有压迫力,定定看着某滑头。
“哦?药煎好了是吧?”容佑棠扭头一看,奔到门口,从亲卫手中接过药汁,送到庆王手边:“殿下,这是卫大哥他们亲自过手的,快喝吧。”
郭达明智且识趣地退到边上,假装认真欣赏……房梁上的雕刻绘画。这县衙当真被洗劫一空了,偌大带套间的卧房,只剩下实在抬不动的楠木拔步床及一些笨重家具,空空荡荡。
赵泽雍脸色又青了几分,一言不发接过碗,将漆黑药汁饮尽,“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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