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深呼吸一口,努力让心跳平缓下去,看着叶朝的眼睛说:“首长,我刚来给您当通讯员时,您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是吗?”叶朝想了想,是真记不得了。
“那时我的回答是,因为我崇拜您,我想跟在您身边。”说完这一句话,凌宴突然平静下来,目光真诚炙热。
因为从小到大,他对叶朝的爱慕里都有崇拜的成分,这是一句掏心的真话。
而他最擅长的,就是坦率直白地告诉叶朝——我爱你。
叶朝凝视他的眸子,神情几无波动,半分钟后微侧过身,“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这天晚上谁都没睡好。
凌宴有些不安,拼命回忆与叶朝相处时还有没有说过什么露马脚的话,半夜起来开了盏小台灯,逐条回忆哪些有关猎鹰的细节是现在的他不应该知道的。再次躺在床上时又自我安抚,觉得正常人就算有所怀疑,也不会往魂穿、重生这种违背科学的事上想。
叶朝辗转反侧,凌宴刚才的眼神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太像了!
若不是亲眼见过、亲手抱过爱人残缺不全的遗体,他几乎要以为看着他的是放在心尖。
“凌宴”不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