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拍法?”兰小川闷声闷气地嘀咕。他虽然从未拍过,可房东太太赶时髦,屋里零零散散摆着挺多黑白照片,全是趾高气扬地挺着胸,眼睛无一例外都往高处看,像是翻白眼,然而就是这些照片被锁在精致的相框里,兰厅,时常看见房东太太拿手绢擦相框上的灰。他想到这里不知怎么地笑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常久肩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常久连忙喊人进来拍照,兰小川依旧羞涩,眼底弥漫着水汽,一个动作半天也摆不好,最后还是常久擅做主张,把人抱到腿上坐着。
兰小川红着脸回头,给他们拍照的人掀开黑布,探头调整镜头,电光石火间白光映亮兰小川满是泪痕的脸颊,他环在常久脖颈上的手猛地收紧,可还不等他害怕地钻进怀里,就听那边笑嘻嘻地喊:“久哥,您再换个动作。”
常久闻言与兰小川额头相抵,只问他:“你想拍什么样的?”话音刚落他们眼前同时闪过一道白光。
“久哥,我觉得刚刚那姿势挺好的……”摄影师尴尬地掀开黑布解释,“看着特亲密。”
常久捏了捏兰小川的鼻尖笑着摇头:“无妨,你看着拍就行,我的ome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