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的脸腾地红了,像只烤熟的虾慢慢蜷缩在常久怀里:“羞……羞死了……”
可那一丁点能和常久在一起的奢望从此在兰小川心里埋下了种子,随着他们的交往逐渐生根发芽,胆怯地冒着绿叶子,偶尔耐不住寂寞撩一撩兰小川自卑的内心。
这便是兰小川大着胆子和常久闹脾气的时候,无意中的胡闹老是引得常久对他更好,如果不是出了绑架的事儿,兰小川觉得自己能一辈子活在幻象中的美好里。
“小川,还难受吗?”常久掀开兰小川身上的病号服摸他湿滑的腿根,“药效还没过,你想要就和我说。”
兰小川的目光终于从相片上移开,转而凝聚在常久的脸上:“久哥,再插明天我就起不来床了。”
“起不来就躺着,我陪你。”常久轻柔地按压他红肿的穴口,“我是怕你疼。”
兰小川无所谓地笑笑:“哪有不疼的?”
常久闻言微微愣住:“我老弄疼你吗?”
“没……”兰小川鼻子一酸,“久哥最好了。”
“吓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