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和亲耳听到是两回事,陆言蹊沉默了很久,才轻声问:“怎么今天突然跟我说这些?”
顾旻:“我不想骗你。”
拂过耳畔的风都不那么燥热,陆言蹊“唔”了声,艰难地说:“你……那现在,你父亲没有再为难你吧?”
“没呢,逢年过节还给我发红包,就是瞧不起我的工作,三番五次地劝我改邪归正好好做人。”顾旻低着头,唇角却在笑,“他的儿子也瞧不起,女儿倒问过我几次要不要帮忙,但我不想他们同情。”
陆言蹊故作轻松愉快地说:“就是啊,你还有我呢。”
他以为顾旻会没声没息地越过这话题,就跟从前每一次一样,但顾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后又觉得不够似的说:“有你就行了。”
过了晚高峰,立交桥上光河流淌,车水马龙。喇叭声与不远处建筑墙壁上巨大的led屏广告混在一处,江风带来一丝喧嚣,陆言蹊却觉得前所未有地宁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