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花凝结在玻璃窗的边角,顾旻盯着它看了许久,突然说:“北京今年都没下大雪。”
旬肇宁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口:“也不如以前冷了。”
回上海的航班因为大雾延误了五个小时,预计抵达时是后半夜。
因为这次顾旻去北京是处理私事,公司管不了那么多,便没有车和保镖全程护卫。私人行程,又这么晚,他不担心粉丝会跟,就在起飞前跟陆言蹊说不用去接。
他没等来陆言蹊的回复就被迫关机,直到落地再开机,都没看见陆言蹊回复。思忖发信息时已经过了零点,也许陆言蹊在应酬,或者干脆就睡了。
短途办事,顾旻没带多少行李,背着个学生才用的朴素双肩包,一身黑地混在满面倦容的旅客里朝外走。
虹桥昼夜通明,亮得看不出已经快凌晨三点了。顾旻摸着肚子,突然觉得有点饿,四周有人谈天,抱怨着航班晚点,又劫后余生似的感慨这么大的雾还好没被取消。他顺着人流走到出口,打了哈欠,见麦当劳还亮着,想过去随便吃点。
刚走出两步,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顾旻惊慌失措地回头,以为是哪个认出他的粉丝,却对上一双深邃却包含笑意的眼。
陆言蹊裹在一身长及脚踝的羽绒服里,半分风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