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时,黑衣如夜色织就,红花似烈火灼烧,只单单站着便是万般风景美不胜收。醉闲随手在功德箱里投进两锭金子。转头对着往这边看来的净离一笑,当真是艳丽无边,连天上金乌都压不下他的光芒,“诶,那个小和尚,我的话一直算数,你可听见?”
净离:“......”这妖物。
四周的老百姓:“......”这富豪。
净离略低垂眉目,走至醉闲面前,“施主随贫僧来。”
醉闲挑眉,“去哪里?”
净离:“藏经阁。”
......
醉闲仰起脸,挂在正中间的日头让他不由的眯起眼睛,看着他昨天还嘲笑过丑的三个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藏经阁。
这四周的人很少,香客少有来藏经阁的,僧人这个时间段又恰好忙碌,是个谈话的好时机。
“小和尚,你带本尊来这做什么?”醉闲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问在前头带路的人。
净离跨过高高的门槛,转过身道:“贫僧还不知施主名姓。”
“好巧啊,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醉闲抹了一把脸,硬着头皮进了这个依他言论,全是书虫,失眠了才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