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打太极,宗政木双眼微定,“聪慧如你,但这些日子观察下来,似乎林二少爷对葛先生知之甚少”
“这么说来,宗政公子又知多少?”秋烛心里暗觉不妙,此时和师父有关,可是师父却没有留下任何交代,甚为诡异。
“既然如此,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前不久才得知尊师已经仙逝,林二少爷能一眼看穿我身份,想必也会明白些什么。”宗政木的言外之意提醒了秋烛。
他一直在思索关外宗政家究竟和他有何纠葛,关外……师父……
“难道……”师父与关外之人有所联系,定是和所中之蟾毒有关。
“果然一点就通。”宗政木不再藏着噎着,娓娓道来,“二十年前有人饲养出了一只浑身剧毒的金蟾,据说这只金蟾从小就被喂以百毒草,吞服解药再喂以毒草,反复多次,这只金蟾所含毒性越来越强,竟成了百毒之身,之后繁衍下来的小金蟾,天生带毒,这种母金蟾极为罕见。”
“那为何中毒者不死。”这些年秋烛并未对此全无所知,只是在中原极少人听闻过此毒,所有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