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难得见秋烛这般赌气,反倒为寻非开口求情,“十岁孩子,又不是大错,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呢。”
“林棋找您做说客?”秋烛一听便知,林棋绝不是闲话家常,是刻意而为之。
“你也别怪他,身边有这么一号人时时刻刻为你着想也是好事,那孩子不过是和秋声多来往了几次,并未犯错,但既然认了错也挨了罚,你这个林家二少爷,气量要放大一些,传出去您这二少爷的名声岂不是白白被糟蹋了?”秦韵看了看秋烛的神色,似乎也没有林棋说的如此动怒。
“若他真是和大哥投缘,送了便是。”秋烛不禁有些赌气的说道。
“你从不是口是心非之人,若是舍不得送了便是,怎么还会留他一人在自己的苑里?说两句便罢了,千万别较真,伤了那孩子的心,到时反倒是你自己后悔莫及。你较寻非年长几岁,做人哥哥的,弟弟犯错哪有不训之理,但训一训便好,过犹不及,人家本就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现如今还要受你冷落,让他如何是好?”
“我自知不该如此斤斤计较,可那孩子也太没有眼力见,打不得骂不得,你说是我欺负人家,可是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