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小大人似的摇头。
“妈妈身上的裙子……是一个女人的哦,爸爸把她带回来,然后扒光,再像处置猎物一样把她捆起来,拖到一楼那个房间,用钩子吊起来。”
魏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好像快要窒息了。
魏良从这种情景中体会到了独特的、报复的快意,他变本加厉道,“就是那个不被允许打开的房间,里面到底还有什么呢?除了父亲,恐怕谁也不知道……”
“但当那个女人被带出来的时候,她看起来……已经没有人形了。”
魏母惊恐得瞪着眼,突然拿手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
魏良没注意,他说着,走进木屋,把躺在桌案上的魏柯一把扯到了地上——
那确实是魏柯,紧闭着眼,面容依旧精致可爱,却透着股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