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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艳阳天。

新的直播选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陈明瀚把设备安置好，在一旁找了个头顶有遮阳伞的位置悠哉坐下。

“演员”手里的刀被报纸卷筒包裹得严严实实，他眼里流露出嗜血的，变态的，毁灭的暗光来，但尽管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却仍旧要“安静”的蛰伏在附近，默默等待陈明瀚的示意。

经过的人们，有的和玩伴说说笑笑，有的面无表情大步走过，有的一脸疲惫，有的满面麻木……这是最普通不过的众生相。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直播间新游客的加入，陈明瀚扶住收音器，轻声道，“哦？小鱼？来新朋友了？”

小鱼，于巍然。

他微微一笑，不论于巍然当时选择进入哪个直播间……当然，选择好像是无穷无尽，但他最终能且只能进入的，只会是陈明瀚提前设置好了，要他进入的那一个。

说来有点奇怪，陈明瀚让人远程操控了于巍然的电脑，在获得的反馈中，有一条颇为怪异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