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邺言说。
季泽骋一屁股坐到床上,那是他熟悉的位置。比起自己的床,他更爱□□邺言的床,每次把邺言收拾干净的床铺弄得一团乱都会让他心情愉悦,他就是看不惯邺言处处干净得体的样子,非要把他的伪面具撕下来,看着邺言有了平常孩子盛怒的表情,季泽骋才会身心大快,心情愉悦。
季泽骋还沉浸在久违的回忆中,忽然感觉裤头的系带被人解开,裤子慢慢被拉扯下来,季泽骋急忙拽住半脱的裤子,心中警铃大响,再看到蹲在地上的邺言,这一幕竟无比的熟悉。
“干、干嘛!”季泽骋被这忽然的转变着实吓了一跳,提着裤子,慌张地说,“做什么?”
“帮你。”邺言的手抚上季泽骋的羞耻,慢慢动作,“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帮你。”
“够了!你当我是什么!”季泽骋愤怒地提起裤子,急忙系上裤带,“我说又不是这种事。”
“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邺言低下头。
“阿言,不要这么下贱。”季泽骋目光如炬,仿佛要将邺言烧着,“我要的只是一句话,说你爱我,告诉我你是爱的,我就可以为你不顾一切。”
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