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迷地抚摸着尚带阮娘体香的荷包,里面却掉出一张字条,上头是女子用簪花小楷写着几笔诗句。
货郎看不懂字,便问了摊子旁一个替人写信的书生,书生一念下来,登时一拍桌子:“妙啊!这两句情诗写得极妙!”
“这是啥……情诗?”
“是极妙的情诗啊!它抛弃了循规蹈矩的鸳鸯,而运用鲜嫩的初芽作比,实是……”
书生还在兀自感叹,滔滔不绝,货郎脑中只剩下“情诗!”“阮娘了写给我的情诗!”,欣喜不已地捧着荷包飞奔向朱红的阁楼。
“阮娘……阮娘!原来你早已有此想法,知晓我便是能护着你一辈子的!”
他热血冲脑,那几步上楼的路中已经从怎么替阮娘赎身,想到要怎么布置洞房、未来生多少个小娃儿,小娃儿叫什么名字……
货郎套着粗布麻衣,喜笑颜开,欢欣鼓舞地奔向阮娘的厢房,刚要抬手推门而入,便被一股大力拖了出去。
几个穿着下人衣裳的人将他打了出去,耳边传来老鸨冷冷的声音:
“阮娘得了治不了的病了,现在自身也难保,你便是从哪儿来打哪儿回去吧!”
☆、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