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双手朝他扒拉过去,却见自己的手直直穿过了男人的身体,登时一头冷汗,拼命地点头。男人双眸微眯,那股力量才撤回来,不过此时脚下的女人只顾得上惊惶地喘息了。
楼下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道娇软的女子声音,“妈妈,怎么了?”
男人一个眼神过去,老鸨立刻颤颤巍巍地道,“无、无事……”接着下面又是一阵脚步声,中年男子的音色响起,“哈哈哈,燕芷呢,叫她来陪我!”本要上楼的女子又蹬蹬几步赶下去,“诶,徐爷,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
南尘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让出那片地方好让老鸨能看清楚阮娘是自己拿着那根钗子的。老鸨此时仍全身颤抖,软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待会儿下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你清楚。”不销南尘开头,男人已经解决了后患,老鸨慌张地点头,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患病时日已久,再拖下去于你也无益,将人好好葬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说呢?”
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只是一味点头,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充斥血腥味的狭隘阁楼。
“等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