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中隔着门缝看到站在大堂之中的何沄礼,后者正仰头望着我的房门连连摇头,眉头拧的简直能夹死苍蝇。
柳彦清在一旁冷眼旁观我撅着屁股形容猥琐的贴在门上,挑一挑眉:“殿下这回怎的不解释?”
“有什么可解释的,越描越黑,还不如闭嘴。”听了柳彦清的话,我颇为惆怅的直起腰踱到床边,动作熟练抱起被褥抖了抖,转头朝柳彦清道:“按老规矩来,你睡床本王睡地。”
柳彦清似是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抬头吊起眼角睨着我:“一块儿睡床未尝不可,怎的,殿下还怕我夜里狼性大发,做出点儿什么qín_shòu事不成?”
我一面在地上铺好被褥,一面头也不抬的陪笑道:“非也非也,本王还是睡地上,本王不是怕你,是怕自己又忽然发癫,唐突了你。”
柳彦清抬了抬手,看模样似乎是想下床抢我的被子,我被他坑过很多回,已经很有些应对经验,见他抬手,立即将被子卷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
柳彦清嘴唇动了动,抻了被子在床里头躺下了。
南方的冷比北方更刁钻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