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道声是,咧嘴一乐:“好了。”
相思病这玩意,来得快去的也快,全看怎么治。
楚弘又道:“听说柳中丞病了,可要紧?”
我道:“不要紧,普通风寒罢了,歇两天就好。”
楚弘低低笑了一声,听语气竟是有些不愉:“听说柳中丞昨晚留宿齐王府了,依朕看,是皇叔把病传给柳中丞了吧,皇叔,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舒坦。”
楚弘这火气发的没头没脑,我抬头有些狐疑的朝他看了看。四目相对,楚弘大概也察觉自己失言,咳嗽几声掩饰过去,不再执着于为难我:“众卿平身。”
我揉着膝盖站起来。
古代上早朝就好比现代大公司开会,有事说事,没事也要磨会儿洋工。我在底下装作认真的听着,实则很心不在焉,魂儿早飘回王府去了,偏偏这时楚弘让我做总结性发言。楚弘道:“皇叔,此事你怎么看?”
我睁了一双圈圈里带着问号的眼,满脸蒙逼的看向楚弘,磕巴道:“何,何事?”
楚弘皱起眉,磨牙道:“北敌入侵,皇叔以为,是战好,还是和好?”
这十五个字从楚弘嘴里挤出来,我立刻便清醒了:“北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