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富贵爱清闲,这话我不知说过多少回,这么些年了,楚弘对我三天一小试,五天一大试,直试的我头昏脑涨,越来越会打哑谜。
我以为我说这话能让楚弘放心,没想对方立时便把笑敛了,板着脸直直盯住我,黝黑眼珠子沉得比瑶池砚墨的花心还黑:“皇叔,朕只想邀你一块赏个花,没别的意思。”
我叹道:“陛下说赏什么就赏什么吧。”
楚弘忽的扔下指间白子,对我道:“朕看皇叔的心不在这花儿上,勉强赏了也没意思,皇叔回吧。”
我:“……”
要赏花的是他,不要赏花的也是他,这破孩崽子心思转的比翻书还快,耍着我玩呢?!方才朝堂上说我面子大,现在又拉着我赏牡丹,试探意思再明显不过,我自觉说话谨慎的很,没有哪里得罪到这个小心眼的皇帝侄子,他这怎么好像更生气了?
强硬也不成,认怂也不成,怪不得都说君心难测。
逐客令下了,我没有赖着不走的道理,当即抱拳告辞道:“那……臣就先回了?”
楚弘脸色比方才更黑了一些,顿了顿,道:“且慢,朕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