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一抱拳:“有,臣昨天见柳中丞身子又不好了,临走替他告几天假。”
楚弘脸色黑了些,沉声道:“朕知道了,皇叔也替朕给文卿捎句话,就说,朕已为大楚将士备好庆功酒,盼他早日凯旋而归。”
我敛起笑,肃然应道:“臣,领旨。”
几十车粮草从京城运出去,走了二十多天走到北疆,入夜,一行人搭起帐篷,风尘仆仆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将近三更,我被一泡尿给憋醒,捂着肚子跑出帐篷,见地上几个守夜兵士横七竖八躺到一处,眼皮跳了跳。我蹲下拨弄几下,没醒,反手几个耳光甩上去,没醒,我倒抽一口气,一时连尿急这事都忘了,哆嗦着手去探鼻息。
死透了。
我蓦的回头,见身后一排蒙了面的黑衣人瞪着眼看我,为首一人咦了一声,自顾自嘀咕道:“咦,怎么还有个活的。”
嘀咕完撩袍蹲下来,一双滴溜圆的眼珠子转了转,伸着脖子探头看我,嗓子眼里又咦了一声:“咦,怎么是你呀?”
听这语气还认识我?
没等我发表意见,后脖颈子一阵剧痛,我被对面的黑衣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