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举手就要去探祁萧的额头,但在这节骨眼,祁萧怎情愿让他半途中断。因此见他手才有些抖的伸过来,便将他攥个正着。
“不许想别的事。”
他有些怒道,便去咬时程的额头,时程被他咬的又是一疼,哀哀了声便反驳道:“我也只是关心你,你身体得好好的,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没柴烧。”
他说的真诚,连直半闭的双眼都睁了开来,一双桃花眼里水气氤氲,却也闪闪动人,祁萧看着便又是一阵恍神,觉得有些难以控制,便狠狠的推进几步。
“都这样了,你说我好不好?”
他那好是一语双关,其实时程在这层面上并非悟性高的人,但这会儿实际感受到了,竟也能莫名明白对方语中的意思。
他一会意,本来老惨白的脸上红晕扩了,比起过往的死样子,倒多了点活人的感觉。
他一副无可奈何的哼了声,用手推了推祁萧,这才想到两人调换位置的事,顿时张着眼道:“等等,你怎能反悔,我不是说你不许乱动的,会碰着伤口恶化?”
他撑着口气骂道,祁萧却不予回应,只是勾着嘴角又来个几下。
他已知道如何让时程闭嘴,早知道这方法这么好用,他该一开始就速速对他表白,两人赶紧通了心意,也省的他每回都得假借练戏之名,蹭来蹭去却又看得到吃不到。
时程被他一轻一重的简直要折腾死了,还真的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祁萧见他这颓丧的德行更满意了,低头便凑在他耳边道:“你动作太慢,还是我亲自麻利一些,比较搔得了痒处。”
他这话让时程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可祁萧哪管他这些,短暂的闲话时间在他看来已是结束,他反复几次,找回熟悉的步调,接着便再度展开行动。
……
一夜无眠。
虽说在这样荒郊野外的山洞里,本就不适合入睡,然而一整个漫漫长夜,竟是都被拿去做些无意义的荒唐事,时程想着便有些感慨。
雨一直到接近清晨才停了下来,外头出现熟悉的鸟鸣,一缕白光则缓缓入了山洞里,从原本还在洞口处一步步侵略,到最后几乎已能照亮整个洞穴的靠外侧。
时程就是在这时一度昏睡过去,待他再度醒来,山洞里的采光变的更明亮了,是自然打入的光线,不是终端那该死的人造光。
时程晃着脑袋挣扎的爬起身,一坐起,太阳穴处就是一阵疼,头脑昏沉,身体也宛若压着几斤重的大石似的。
他侧过头去,就见到那搞的他身子要散架的始作俑者,就坐在岩壁的另一旁抽烟。
祁萧夹着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双眼透过洞口看向了远方,他上半身赤/裸,只剩下那条军长裤还在,裤头没扣起,露出里头一点的肉色及黑色内裤,乍看之下既闲散又性/感,时程的视线来到裤里的那一抹黑后就离不开了,即使有内裤罩着,但他仍能联想起里面有多雄伟,不仅让他嘴巴酸还腰疼,现在身体里就像被打出条通路没填上一样。
他想着脸上不禁又热了起来,赶紧抬手抹脸,然而祁萧却已察觉他醒来,坐着的屁/股挪了挪,便来到他身边。
“如何?”
祁萧摆明的是要问他身体,但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流氓表情,好似问的是别的意思,时程脸更红了,拉紧身上罩着的衣物便撇过头去。
时程浑身□□,头枕在自己的长裤上,身上盖的则是白衬衣,至于内裤则扔在祁萧的脚边,时程压根不知那东西为何会掉在那儿。他瞥了一眼,试图就要伸手去捡,但手才伸到一半,就被祁萧给逮住。
“身体如何?”
兴许在办公室那会儿,祁萧分明还没做什么,时程便哭的呼天喊地,之后身子还虚弱不已,这会儿祁萧来的更猛了,纵欲时理智多半是丢失的,没想这么多,事后检讨起来便多少有些心虚。
他手摆到时程的腰窝上,缓缓的滑下来,时程被摸的背脊一颤,赶忙躲了躲。
“没事,你别碰。”
男人早晨是最容易反应的时候,时程不想祁萧在那么煽/情的摸他,以防擦/枪/走火。可对于时程的闪躲,祁萧似乎不大高兴,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
“为什么不?昨晚不都那个样子了?难道是我逼的你。”
他声音很严厉,就像平时要发火那样,昨晚他俩是两情相悦,那是时程好不容易才实现的心愿,他不想祁萧误会自己没那意思,抬头正想解释,就对上祁萧一双柔情的眼睛。
祁萧狭长的眼一向都很凶恶,鲜少那个样子,现在又搭上嘴角的一抹浅笑,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来。时程见着又是一愣,本到嘴边的话语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祁萧见着有机可趁,将手上的烟头捻熄,一低头,便凑上他的嘴亲了一亲。
这个吻本还很淡,就在嘴唇上吸允而已,时程以为祁萧就只是要蜻蜓点水,嘴便没阖上,岂料对方趁着这机会长驱直入,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本来的浅吻变成了深吻,氛围也顿时变的情/色起来。
祁萧的手还在时程的腰窝上,他顺着腰际的纹路抚摸着,很快就又让时程一阵酥麻,他身子发软,整个人几乎瘫到了祁萧怀里,祁萧见时机成熟,便再度把人给推到了地上。
时程脑子本就还不清楚,这会儿被吻的更是一片空白,直到背脊再度贴上冰冷的石地,他才瞬间转醒过来。
时程的身子已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