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拽了拽绑住自己手足的软铐,展鸿宇发现这东西异常的牢固,四肢被拉伸的感觉不太舒服,而且时间太早,他也根本睡不着。
以前在程振的家里,好歹在午夜来临之前他还能看看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或者书籍,可现在在凌寒柏的家中,他的一切自由几乎都被剥夺了。
展鸿宇就这样烦躁地转动着被项圈限制得只有很小活动范围的脑袋,在自己细弱蚊蝇一般的呻吟声中,辗转反侧等待着睡意的来临。
当然,让他更为不安的是他无法得知今晚凌寒柏是否又会对自己进行生殖腔的电击责罚,没有生殖腔的根本不会明白那种最脆弱的地方遭到电击会有多幺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凌寒柏继续这样折腾他,他们之间的裂痕只怕是永远也无法弥合了。当然,也可能是自己一开始就把那个口子撕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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