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脚尖踢了踢那叠金纸,没踩灭火焰,反倒拨得更旺。好似礼多人不怪,向曲真愿意收下这个红包。
但真鬼神有灵,哪有这么多人敢做亏心事?
我道:“你就不觉得说不通?当时你怕沈识微不信你,就不怕他现在还是不信你?”
曾铁枫道:“我不知道沈公子愿不愿信我。但不论他信不信,我都不会对不起沈公子。”
主殿的佛号传来,刚才的小和尚一定回到了木鱼前,有力气大声念经了。
现在的我能掰开薛鲲的手,又怎么会信曾铁枫?
我拿小拇指挖了挖耳朵:“这话你自己对沈识微说去吧。我和你一样,也不是他身边的人了。”
曾铁枫苦笑道:“秦公子,我知道你定是有苦衷才如此行事。”他话锋一转,却没打算继续讨好我:“所以你不会明白有多难受。”
我嬉皮笑脸:“嗯,明白什么?”
曾铁枫直直望着我的眼睛:“当叛徒。”
白灰逐着火舌热气,向丘将军像上扑去,好似祭的不仅向曲,为了主上挡箭被射